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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邪簇】雀鸟

这是一个飞鸟传情的故事哈哈哈哈 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黎簇闲情逸致的在自家养了只鸟。

那鸟关在笼子里,翅膀上缠着绷带。黎簇就看中它一身光滑的羽毛,颜色不艳不俗。可惜黎小爷在这方面没什么研究,也不知道是什么品种的。也就是哪天道上瞧见了,看着可喜,就捡回来养了。

虽说是养,但黎簇也就想起来就喂喂,活下来算它有福,活不下来算它福气浅薄了点。 杨好倒是宝贝的不行,隔三差五来串个门,逗弄的根本停不下来。

老是鸟儿鸟儿的叫着也不大好听,杨好问一句,黎簇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筋搭错了脱口而出一句:“天真。” 一说完黎簇就后悔的不行,杨好哦了一声也没什么反应。

黎簇心里头叹息一声,杨好不问他也乐得装糊涂,只是杨好一口一个天真也不知道是膈应谁。 黎簇心里确实不舒坦,对于吴邪这个人他就是一头栽进去了。

南墙撞了九十九,剩下一次是回头。

黎簇真的想回头,但却只能打碎了牙往肚里咽,把那些喜欢呀,恨呀合着偏执一起刻进骨头里。

天真在笼子里不吵不闹,黎簇心里头烦就去看它,瞧他一双小眼睛像是两颗小黑豆。有时候黎簇头发昏,心里发狠就对着天真说:“该死的老男人,就该把你一双鸡翅膀打断关起来。”

话这么说了,小孩心里头还是舍不得。就像看着这只鸟,关在笼子里好吃好喝伺候着,他心里还是舍不得。

“这墓就非得去?”杨好懒洋洋的瘫在沙发上,瓜子一把一把的磕。电视里正放着当下火热的玛丽苏剧,黎簇佩服他能看得下去。 黎簇没搭话,杨好也懒得问了。

黎簇这个人太疯了,杨好实在不放心,不管去哪儿杨好都巴不得盯着他。你可想想,能拿C4炸自己的人,脑子不是有坑就是有坑。

“这鸟放了吧。”黎簇放下一小把小米,他瞧着天真尖尖的喙忍不住伸手去摸。

杨好瞧见了立刻哎哎上了:“你是个傻B吧!生怕天真不把你手指头吃了是吧!”

黎簇翻了个白眼,还是把手放下了:“我的意思是,咱走了也没人喂他,与其饿死在这儿不如放了。”杨好嘟囔一句舍不得,黎簇懒得理他,给天真添了点水。

杨好余光里看见一本书,他砸吧砸吧嘴,准备损他一把:“我说你啥时候变成三好学生了?看起书来了。”说着杨好就想去拿,黎簇把背包丢给他,转身又把笼子挂在阳台上,把笼子打开了。

杭州还留着些黛瓦白墙的建筑,黎簇很喜欢这儿,奈何他的身体状况并不允许他长时间在这里居住,但他还是留下了,就如同当初第二次返回沙漠那样义无反顾。

坎肩在吴山居闲着没事就打鸟玩,今儿个他一抬头,就瞧见好漂亮的一只雀从他头顶飞过。坎肩把腰间的弹弓掏出来,对着那雀就是一石子。坎肩跑过去把雀接住,兴致勃勃的。

“干什么呢?”吴邪在坎肩身后冷冷的发声,他被二叔从雨村提溜出来,又叫奶奶批他不思家,吴邪好不容易逃出来,就看见坎肩傻乎乎的笑。

“老板你看。”坎肩吓了一跳,献宝似的给吴邪看雀儿。吴邪瞄了一眼,就看见雀儿的翅膀给他打伤了,于是他当机立断啪得一巴掌呼上坎肩的后脑。

“你就生怕爱鸟协会不给我找点麻烦是吧,有这闲工夫不如给自己玩玩鸟。”吴邪恶狠狠的冲着他,坎肩也只是嘿嘿傻笑几声,转身就走了。

吴邪瞧着天儿像是刚下一场雨,不自觉就想起黎簇了。小孩儿那身伤,他是无论如何都还不起的,他欠黎簇的太多了。

雀儿看着乖巧得很,只是吴邪给它包扎的时候,尖喙一下就把吴邪的手戳出个洞来。吴邪无奈的叹口气:“你怎么和那小屁孩一个德行,时不时就得咬一口。”

王盟发现吴邪养了只鸟,愈发觉得老板真的是老了。当然这话没敢冒出来,他还想和自己的工资温存温存。

“来来,梨子,张嘴。”这动静听着可爱极了,王盟呆在书房门口,只觉浑身寒毛都起来了。他一推门就瞧见吴邪在给雀儿喂食。

王盟把盘口的事汇报了一遍,又交代了黎簇又吞了他们几个盘口。吴邪倒是大方的任小孩儿吞,可他越大方,黎簇心里就越憋屈。一拳打在棉花上,一口气闷在心里不得疏解。

王盟临走还是没憋住,说:“你这么叫它,黎簇知道吗?”

“扣工资。”王盟看着吴邪笑眯眯的脸,恨不得给自己两个大嘴巴子。

叫你嘴欠!

吴邪最近得了个玉坠,成色触感都是一等一的好。直到某天回书房,发现玉坠连带着鸟一起跑了。

我去!该把毛拔了做汤!

黎簇和杨好下墓回来,一进门就听见天真欢快的叫声。杨好冲过去叫:“诶诶黎簇你看,天真舍不得你不走了!”

黎簇一口血差点憋死自己,这话怎么听怎么不对劲,他翻了个白眼索性不理他。杨好从阳台回来,手里还拿了个玉坠,黎簇瞅了几眼发觉是好货呀。

“哎,黎簇你说天真不会成精了吧?懂的报恩了?”杨好一屁股坐在沙发上,浑身酸疼。还好墓不算风险,两人也就是小伤。

黎簇拿了一边儿的书看,默默回他一句:“国家规定,建国以后,不准成精。”黎簇翻了一页,杨好便吱哇乱叫,瞧着像是他转性了一样。

这书是从苏万那借来的,张爱玲的《色戒》。那天他瞟了一眼,看了一句话心肝儿就颤起来了。上面说:

——我这辈子最遗憾的事,就是推我入地狱的人,也曾带我上天堂。

黎簇在少年时期就钻了吴邪的套儿,无论他认不认栽,都不得不感叹一句大人的恶劣。没那个心思,却偏要撩拨什么都不懂的少年人。沙漠中吴邪让的一瓶盖酒,现在早已在他腹中烧成一团,五脏六腑都透露着辛苦。

黎簇把那个玉坠缠在了手上,黒棕的细绳衬得他的手腕既细又易折。无论天真这是偷了谁的,都无从查证了,既然到了黎小爷手上自然就是黎小爷的了。

吴邪是在一个盘口上再见的黎簇,男孩带着棒球帽,一条短裤露出纤细修长的腿。刀柄在腕上转了一圈又一圈,吴邪在车里看着一下就觉得腕上那个玉坠变得显眼起来了。

一句小孩长大了的感慨都发不出来。看着黎簇冷淡的眼神,吴邪才真正意识到,那个小孩儿可能回不来了。他再也不是那个看到马日拉装死的尸体时,吵嚷又温暖的孩子了。

直到再次看见吴邪,黎簇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,只觉今日阳光太盛,一下就有些刺眼了。那个人背光而立,以一种沉默的等待姿势,等待着黎簇。

“黎老板今天可真是威风凛凛。”吴邪见了他便有些嬉皮笑脸起来了,黎簇不想理他,想越过他的车走,却又因着他这一句话怒火中烧。

黎簇想喊闭嘴,他不想从吴邪嘴里听见任何一句话,他的每一句话都是让黎簇愤怒的导火索。

吴邪看着黎簇停在他身侧,试探着摸上他的腕子。黎簇抖了一下,到底也是没挣开,不知怎么吴邪突然就送了一口气。

黎簇被他这一下弄得心沉了下去,黎簇从来都没有掌握拒绝吴邪的办法,他学不会,就是学不会。

“这坠子真好看,哪儿来的?”吴邪低声开口,拇指摩挲了几下。

“吴老板倒是有这闲心,倒不如关心关心自己的盘口。”黎簇开口就讽,他自己也明知道那些盘口是吴邪让给他的,可越是这样黎簇心里的荆棘就越长越深。

吴邪不恼,乐呵呵的说:“我家前两天丢了条玉坠了,跟爷手上这个一模一样。吴家的东西可有有印的,黎老板可看准了,印在哪,哪可就是吴家了。”

黎簇听见他说玉坠,心里就咯噔一下,又见他说什么吴家不吴家登时脸一阵红一阵青的。这话是糟践谁呢?他黎簇早就用了吴小毛的名儿挂在吴家祠堂了,黎簇冷笑一声:“放屁!”

吴邪手里一空,黎簇甩了手就走了。吴邪笑笑,点了根烟也不急。来日方长,盖了吴家的印儿,到底也要是吴家的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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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概还有个小后续?

脑洞也有点大,想写个厨师黎和吴小佛爷的故事哈哈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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